我射杀了一只天使

段子（又一次）

我射杀了一只天使，我知道，某天我一定会因为这事儿下地狱的

“布鲁斯，别……”
卡尔没有说完那句话，他的声音像从牙齿里一个个蹦出来的，充斥着不容拒绝的强硬，最后一个“不”字仿佛最后的警告。

蝙蝠侠看着他，那双蓝色的眼睛里起了厚重的雾，逐渐吞噬着里面那曾让人惊心动魄的意志。

他张开嘴，似乎说了什么，却没有发出声音，如同一出可笑的默剧，画面结束就会马上打上边缘跳动的黑幕白字。

卡尔意识到，马上就要和之前千千万万次一样，那个时刻，那个离去的时刻。布鲁斯退后一步，决绝的转过身，哥谭的浓雾和黑暗即将带走他，从卡尔这里保护他，拥抱他。

“别去，别走，留在我身边。”卡尔没有大声挽留，只是冷静的说些命令的话。

布鲁斯和往常一样，消失不见。让人窒息的寒冷一瞬间勒紧了超人的喉咙。

从梦中醒来时，屋外阳光明媚，照射在卡尔天神一样的身躯上。温暖，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。

这是个梦……自从他亲手结束了布鲁斯生命后，每晚都会做的梦。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的。

你仍然和以前一样，沉默，拒绝，用安静拒绝我……布鲁斯，你真是残忍。

“我爱你，我爱你，能否留在我身边？和我一起……”留在这个与地球唯一不同，另一颗星球的唯一身边。

很久以前他曾这么问布鲁斯，用尽全身力气和勇气，仿佛要面临的是达克赛德和苹果派的结合化身，兴奋，震颤，爱意使血液快速流动让他暖融融的，被拒绝的可能让他指尖轻颤。同时天空蔚蓝，麦穗味道的风吹拂过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的男人，堪萨斯的天空与田野有种朴实的浪漫力量，让人相信自己已经是一个可以拥有一切之人………

“………”他没有回答克拉克，也没有回避克拉克炽热的眼神，只是像尊不懂感情的石头，保持沉默。克拉克这样回忆他的样子。他还能清楚记得那一刻，自己在艳阳下瞬间冰冷的血液。

再后来有了路易斯，有了一切的无可挽回。

超人关掉立体投射的氪星仪器，阳光消失，他坐在银色的大床上，孤独堡垒他的卧室里。通讯设备里显示着戴安娜发来的消息。他没有看。

他起身走到卧室里一个隐藏的偏室里，那里用外星科技保存着他想留住的瞬间。

他俯身在布鲁斯冰冷的嘴唇上落下一个亲吻。

别走，别走。我能留下你，我可以留下你。

可是你在梦中也是反抗的，一个随时离去的灵魂。从不愿在我身边停留。

我用父亲的来福枪射伤了一只天使
我本该放它走 但我让它流干了血
把它制成了标本 挂在我的墙上
我射杀了一只天使 把它放在我的后院
把它挂在晾衣绳上
之后把它钉在我的床上
像墙壁上挂着的十字架上的耶稣
我知道 某天我一定会因为这些事下地狱
我也很确定 我将会被永恒地灼烧。

（歌词出自poacer's pride）       

这个超是不义超，已经疯了。他回忆的老爷都是他有些扭曲的印象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我写这个一开始还纠结了好久，是死哪个( •̀∀•́ )，其实就是因为听了这歌才突然想到写这些。写一个BE。
写的不太好请见谅。（一开始其实还是准备写肉来着。）